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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逢冬至家中卧,萦怀缕缕药草香
自丙申下半年以来,身体和自己的精神似乎不太和谐,每每出现目赤、耳鸣、头昏进而失眠、多梦、焦虑、伤感、惊悸到现在易怒、肝火盛,精神低落,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容在减少,低落抑郁占据着一切,爱独处,爱静坐,不喜生人,老朋友也好像无话可说,自己也知道到了非药物无以解救的地步,还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导引调整,但是现在看来已经到了:非用药无可为之的状态了!
昨天夜里,突然五心燥热,心烦气躁,到了无法入睡的状态,进而扁桃体淋巴肿大,瞬间觉得自己胖了许多!几乎坐了一晚上,待天即明,给好友老高发了一个信息,实在无法完成今天的工作了,让他给安排一下,无奈的又一次走近了诊所——针石为使,药物为工!暂时克制住疼痛和肿胀。又拨通了就别的老中医的电话,寒暄之余,他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你快来看我了,哈哈哈!这个家伙,莫非知道我病了,还是老友久违了,很久没一起坐下来胡说了……
比约定稍晚来到他的药铺,看着那些一排排亮闪闪的铜拉手的小抽屉,每个抽屉上都写着各种不同的药名:天冬、当归、白芷、陈皮、薄荷、甘草、杏仁、葛根、三七、地黄、白芍、蒲公英、何首乌、胖大海……这些美好而又诗意的中药于我而言是亲切的,在我童年时代的记忆里,中药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道风景,学武的师傅也通此道。耳濡目染中也略知一二,这也是这位中医和我私交甚笃的一个原因吧!
尽管有着耳濡目染的影响,还是阻挡不了我对生病时吃中药的畏惧。中医和西医,他们对待病有着迥然不同的风格,中医讲究的是固本培元的调理,西医则主张快刀斩乱麻的消炎止痛。儿时生病,每次我看着碗里黑糊糊的汤水,还没等到嘴边,苦涩的气味就直钻鼻孔,妈妈备好了冰糖,许诺我咽下去的一瞬间,会赶紧喂冰糖进去,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哭闹着不肯吃,没办法,他们有时会采用强制手段,连哄带吓,甚至捏着鼻子给我灌下去,每次吃中药都是一场大战,整得大家筋疲力尽。宁可选择西医的方法,忍着皮试的疼痛,豁出去屁股的千疮百孔,打几天抗生针,也不愿意喝中药。
一晃近三十年过去了,现如今,中药的那点苦早就不在话下,我反而喜欢上了中药的这种味道,草木茎叶在用泥土制成的砂锅里用火煮沸,这些来自于大自然元素的结合,远远胜过那些刺鼻香水的味道。闻着它,仿佛看见了外爷家的灶火和洋炉上冒着热气的砂锅,仿佛回到了老家妈妈那间深深厨房,仿佛穿越到了童年那段和大人们斗智斗勇的岁月。
在我看来,许多东西是不能用科学来下定义的,我始终认为植物比动物更高级。植物,以它们纤弱的、静止的身姿,以内心的意志与信念,以始终不渝的爱,在多灾多难中彰显着旺盛的生命力。这可能就是学生不理解我讲解这次月考作文为高偏植物而低动物的原因吧!植物所构成的“明朗的底蕴,它们可能成为我们一生幸福和安宁的奥秘”,“如果我们借助我们花园里一朵小小的花儿所显示的力量的一半,用来解除压迫我们的形形式式的必然性,比如痛苦、衰老和死亡,那么,可以相信我们的境遇将迥然不同于现状”。
朋友有一个绝活就是“四诊法”他只用“望、切”,从来不用你的叙述验证他的判断,他的方法也给力我许多教学的启发!他说了许多我近期不适的症状,我没回答,他知道这是我的默许,其实这些我自己也知道。他继续说,其实你最关键让我用药调理的是你的低迷的心智,抑郁的情绪和抑制不住的肝火!这回我点头了,后来说了许多,没有直接面对我的工作家庭种种,而是就药说药,中午的饭也是在药铺吃的,很简单:白粥陪咸菜!虽味淡,却异常的香甜!他不仅在疗病,更是在医心!
在家熬中药吃,一股淡淡中药的清香,沁人心脾的一缕缕,突然感觉到:熬中药,使人安定平静,远离喧嚣;喝中药,就是人类接受植物对自己的洗礼!
我小心地拿干毛巾衬着砂锅两耳,在白底色的青花瓷碗上放好滤网,趁热将药倒出来,热气袅袅散开,气味氤氲满屋。待到微热可以入口,一口气不停,将药喝下去。苦苦的,热热的,从口里到肚子里。汗,似乎从额头渐渐渗出来,心,似乎也从悬浮着落下,到实处,踏实着。
趁着嘴中苦涩未消,我随手胡诌了以下的文字;
一缕浓浓的药香/绵长而深厚/幽幽地幽幽地/从天地间/在风雨中/携着历史的厚重/带着祖先的呼唤/从远古飘来/有几分神奇/有几分飘逸/原本是/一朵娇艳淡雅的花/一粒饱满光泽的籽/一枝生机勃发的茎/一片摇曳梦想的叶/几千年风雨飘摇/深藏峭壁沟壑/忍受岁月风霜的磨砺/跨越千年历史的积/为寻求救民良方而尝遍百草/神农氏肝肠寸断/为针砭时弊解除疾苦/莫名的岁月/莫名的风雨雷霆/将中药洗礼得更加璀璨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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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人们一代又一代的探索,创造了神秘而玄奥的中医科学世界,远非我这个外行所能企及,但药香和墨香、茶香、书香一样,都是属于中国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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